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泰戈尔出生于孟加拉。但人们一致认为他是印度人。因为泰老在世时孟加拉还是印度的
一个省(所以登辉先生称自己是日本人也是有根据的嘛)。泰老的著作最初都是用孟加拉文
写的。据说当年凡是讲孟加拉话的地方没有人不日日歌咏他的诗歌的。然而他的诗是在他自
己把它们译成英文之后才获得了世界性的赞扬。他于1913年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。
泰戈尔的诗集用英文出版的大致有: Gardener(园丁集)
Jitanjali(吉檀枷利) Crescent Moon(新月集)
Fruit-gathering(采果集) Stray Bird(飞鸟集)
Lover‘s Gift and Crossing (爱者之赠与歧路)。
而用孟加拉文写的则还有许多。如:Sandhva Sangit;Sishn
;Probhat Sangit; Kahini; Kanika; 。。。
等等许多。 而英文诗只是选了其中的一小部而已。 例如<飞鸟集>就大部来自
Kanika。
泰戈尔的诗早在“五。四”之前就零零星星地被译成中文。最初是陈独秀的四
首五言古体译文<赞歌>选自<吉檀枷利>。之后是刘半农的白话译文四首选自
<新月集>。而第一部中文诗集则是西蒂译的<飞鸟集>。此后各种翻译,介绍,
和评述泰戈尔的作品不断出现,尤其是在1924年泰戈尔访问中国前后。自从
<飞鸟集>出版之后,中国诗坛上一种表现随感的短诗就流行了起来。如冰心作的
<繁星>,<春水>等。其中许多带有哲理,晶莹清丽的小诗赢得了不人的喜爱。
碾转模仿的很多。几乎影响了一代诗风。
据说,泰戈尔的诗用孟加拉文来念具有很强的韵律感。很可惜,这在译文中是
难以领悟到的了。在各种译文中,西蒂的译文流传较广。也许他本人是很有功力的
诗人,也是散文作家。所以他的译文清新细腻。也许较接近原意。(那谁不是说了
吗:不读圣经原文,就不懂圣经原义。)再则,他人的译文也不易找到了。(这点
还请专家订正)
我较爱的,当属<飞鸟集>。这集包括了三百余首清丽的小诗。这些诗的基本题材不外
乎小草,流萤,落叶,飞鸟,山水,河流。记得初读这些小诗时就象在暴雨后初夏的早晨,
推开卧房的窗户,看到一个淡泊清亮的晨。。。 平时孺弱的小溪无端的雄壮起来,加快了
前行的脚步,哼唱着易显燎亮的歌;阳光撒落在挂着水珠的树叶上,那水珠显得特别的明
亮,这明亮把树叶衬托成一种透明的色彩;平坦的草地象是吸足了油彩,当心那跳跃着的小
松鼠是否也会染上这亮绿的油彩;天边有几朵白云在倘翔,似乎在回味昨夜的狂欢;一切都
是那样地清新,亮丽,可是其中韵味却很厚实,耐人寻味。用轻松的语句道出深沉的哲理,
我以为这正是<飞鸟集>吸引我的原因。
当然,其中也很有几首带着朦胧的意境。使我百读而不得其意。如:“世界在踌躇之心
的琴弦上跑过去,奏出忧郁的乐声。”我想,也许诗人们都爱玩点文字游戏。即便是泰戈尔
这样的大家也难免其俗。再说精美的文字游戏也是令人赏心悦目的。至少要比干巴巴的宣传
文章好去十万八千里。象我这种略识几个文字的人只要有赏心悦目的文章可读,其它也就不
敢多罗索什么了。作评论,那可是人家知分子的事。
日前psu 的Zheng,Yu先生/女士惠赠英文的<<Stray Bird
>>。故而将英文附于其后。从中英对照来看,西蒂(郑振铎)先生的译文是非常精确的。
那么因为读不到孟加拉文原作的遗憾当可释然了。最后,感谢Zheng先生/女士的惠
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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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飞鸟集》 |
《园丁集》 |
《叶盘集》 |
《新月集》 |
《黑牛集》 |
《游思集》 |
《随想集》 |
《采果集》 |
《爱者之贻》 |
《最后的星期集》 |
《渡口》 |
《吉檀迦利》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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